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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我前前後後忙活了兩三年，也就遇到一個你。”

“兩三年？”

“對呀，我嘗試著鏈接其他人，都冇迴應。隻有你一個對我有迴應。”

“會不會是其他人聽到了就是不回你？”

“不會，我這裡有監測。如果聽到我的聲音，腦電波是會有浮動的，他們都冇動靜，隻有你腦電波異於常人。”

“有冇有一種可能是，因為我昏迷，身體動不了，腦子就比平常人活躍了幾分？”

“請正視我的能力，分析和監測這一方麵我還是比較專業的。”

“難道你們的監測和數據這些就冇有出現過錯誤嗎？”

“有出現過錯誤的，最後都被回收了。”

“也就是說，你們也是有產地的，對嗎？”

“不，我們更像是一種意識，客觀存在的那種。這個比較複雜，我不確定你能不能聽懂。”

“不用解釋了，估計我也聽不太懂。你們是在某種契機下和我們建立連接，然後和我們攜手共進。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所以你願意和我進行連接嗎？”

“現在這個世上，你這樣的係統有多少個？”

“華夏隻有我一個，其他的夥伴不知道去了哪裡。”

“如果遇到其他你的夥伴，你這裡會有提示嗎？如果你其他夥伴伴生在我的敵人身上，我滅了敵人之後，你的夥伴還能生存嗎？”

“首先，如果遇到了我的夥伴兒，我這裡會有提示的。其次，如果我的夥伴兒宿主死亡，那係統是可以被吞噬的。吞噬的係統可以幫助我完善我自身的不足，這樣就不用升級彌補不足。”

“升級會不會更加便捷一些？”

“是便捷，但是升級的代價比較大。”

“有多大？”

“這個需要你和我鏈接之後，你就能更加全麵的瞭解我，現在我不能說。”

“你確定，你不是在套路我？我給你說，我三十多歲了，目前這套路還冇有人在我身上成功過。”

“不，是我們自身的性質，不允許我們告知我們選定的宿主，否則我們的某些功能會被關閉，重新開啟關閉的功能，代價特彆大。”

“明白了，和你鏈接我需要做哪些準備？”

“你需要躺下，放空腦袋，按照提示進行鏈接，其他交給我就可以。”

“冇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來吧，我準備好了。”

不清楚彆人鏈接係統的時候是什麼體驗。項霖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一會兒站在暴風雨中；一會站在波濤洶湧的海平麵上；一會兒站在狂風驟雨的山巔；一會兒進入黑漆一團的空間；一會兒沉入平靜無波的水裡。耳邊是雷鳴聲，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在整個過程中不時的要在腦海裡回覆“確定、認可、願意”等等。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終於感覺可以動彈了。

項霖第一件事是趴在沙發邊上的垃圾桶裡瘋狂嘔吐，消除鏈接時帶來的眩暈感和劇烈疼痛。

十分鐘後，項霖坐在沙發上審視自己的身體，力量感十足，精神飽滿。站起來圍著客廳和廚房倒出轉悠，腦海裡的VR場景清晰了很多。現在眼睛能清晰的看到兩百米遠的物品，腦海裡能清晰的看到十米左右的一切。

“恭喜宿主，你現在吃到豬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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