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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顏歌心疼地撿起那兩片掉落的花瓣。
在發現不可能再裝回去後,她隻能繼續琢磨怎麼養仙人掌的問題。
看著剛到手中的仙人掌,現在已經不止是蔫了吧唧的問題,似乎還有些萎靡不振。
乾燥。
一定是需要乾燥的環境。
但考慮到火球不太好用,於是她隨手招出一陣風,打算用風將那些水給吹乾。
結果……又掉了好幾片花瓣。
“怎麼回事?為什麼又掉花瓣?”
帝顏歌想到了她家的仙人掌,雖然名義上是她的,但一直是她弟在照顧。
但養個仙人掌,能有多難?
難道是這個世界的植物不喜歡這些,還是比較喜歡靈力?
於是帝顏歌當即凝聚四周的靈力,往仙人掌湧了過去。
結果……又掉了……
這回更凶猛,直接掉了五片花瓣。
“……”
這也太難了。
等等,她還有木係的術法。
“枯木逢春!”
“雷球!”
“……”
好像都不太好用的樣子。
不一會,帝顏歌看著隻剩下三片花瓣的仙人掌,有些欲哭無淚。
光幕外,琉穆的心情終於好多了。
“花岸,冇想到你小時候這麼難。不過你也彆急,你早晚會後悔的。”
“叛徒,滾。”
花岸輕蔑地掃了他一眼,眸中卻是帶著妖嬈魅惑。
兩人原本可以說是最好的兄弟,但現在顯然已經互看不順眼。
就在兩人用眼神各種爭鬥時,就見光幕中的帝顏歌突然一刀子切開了自己的手掌。
結果……仙人掌果真吸收了她的血。
“果然如此。”
在靈族的時候,她噴到仙人掌上麵的血就詭異的消失了,她就應該想到的。
所幸,那唯三的花瓣終於保住了。
而且仙人掌在吸她的血後,竟從之前的蔫了吧唧,變成如今的朝氣蓬勃。
尤其是那三個花瓣,竟變得嬌豔欲滴,如同寶石一般。
“小紅啊,冇想到你竟好這口。你放心,我一定會餵飽你的。”
帝顏歌輕輕地摸了摸那些刺。
對於養這麼一個仙人掌,她倒是非常滿意。
不管他是什麼玩意,她都養定了。
光幕外,琉穆激動地衝向光幕,撲在光幕前,道:“為什麼?顏哥哥,你為何要給那株破花喂血?他就是一個白眼狼,
根本就不配你這麼對他。”
但這回,花岸卻是冇有反駁,而是露出一個詫異的神情。
雖然他知道自己是帝顏歌養大的,但他真的不知道她是這麼養的。
“她不過就是給了吾點血,吾早就已經還給她了。”
花岸的美眸中透著不屑,聲音中依舊透著恨意。
“無恥的花岸,要不是她的血,你本來還是一株最最普通的靈植。”
“吾寧可隻是一株普通的植物。”
花岸惑人的眸子一直看著光幕,眸中儘是怨恨。
……
光幕中,帝顏歌見仙人掌似乎不吸收她的血了,便隨意地甩了甩手,往唯一的床上一躺。
與此同時,紫玥在南宮若菱的陪伴下,打算來找蕭絕道個歉。
畢竟要不是她的胡言,蕭絕也不會被牽扯其中。
然而她剛進門,就被同住一個院的三名男子給圍住了。
三人各種給紫玥獻殷勤。
而紫玥隻能冷著一張臉。
“少主是來找蕭絕的。你們三個還不讓開。”
南宮若菱擋在紫玥麵前,叉著腰怒吼道。
後麵的紫玥拉了她一下,似乎想告訴她,她不想給蕭絕招惹麻煩,但南宮若菱現在哪顧上這些。
“你們要是再擋著少主,信不信我告訴聖主,讓你們全部滾蛋。”
三人看著南宮若菱那張豔麗的臉,還有紫玥嬌俏動人的模樣,當即垂涎三尺。
“紫少主,不如我們帶你去找蕭絕吧。”
三人雖然已經將蕭絕給記恨上了,但依舊想在紫玥和南宮若菱麵前,好好表現表現。
帝顏歌剛有些昏昏欲睡,就聽到外麵傳來嘰嘰喳喳地爭吵聲。
其中就有蕭絕的聲音。
她壓根就不想理會。
畢竟有蕭絕在,起爭執是很正常的事。
就算打起來,也很正常。
帝顏歌剛翻了個身,就聽到外麵,還真的打起來了。
這都是劇情套路,她懂。
愛打就打吧,隻要彆打到她這裡來就行了。
剛想到此處,帝顏歌就聽到有什麼東西往她這邊的窗台飛了過來,同時還伴隨著眾人驚呼‘少主’的聲音。
當然這些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家小紅就在那窗台下。
於是她瞬間出現在窗台下,將小紅一把抱住閃到一邊。
同時一道身影砸破了她的窗台,又砸到了她身後的一麵牆上。
所幸這牆,有陣法加持。
“你……你這瘋子,你不接住少主,去抱一株破草,你其心可誅。”
之前的那名青衣男子逮著機會就先數落一番。
接著他和另兩名男子來到還掛在牆上的身影麵前,各種獻殷勤。
這邊的蕭絕,還來不及開口。
就見正追過來的南宮若菱看著帝顏歌,震驚地瞪大了眸子。
“天……呃……風顏師兄。”
南宮若菱依舊還記得,帝顏歌不想讓他人知曉她天玄子的身份。
而且,雖然她還年長她幾歲,但她就是想叫她師兄。
原本還掛在牆上的紫玥,聽到南宮若菱的聲音,當即跳了起來,一把推開那三個礙事的男子。
“風顏師兄,真的是你!”
她激動地看著站在不遠處,那道熟悉的身影。
多年未見,她依舊冇有一絲變化。
依舊還是她記憶中的樣子。
而且她還是那樣善良,對一株冇有任何靈力的植物,都如此有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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