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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總有男朋友?”淩紹像是很吃驚,但又傷心起來,“他比我好看?還是,蕭總特彆喜歡他?”
“這和你有關嗎?”蕭影洲覺得他該去處理自己的事,而不是站在街道上和公司的保安談及自己私密的問題。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又冇有立即轉身就走,就好像心裡有個聲音想聽聽這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能說出什麼花來。
“當然有。”淩紹一雙狐狸眼笑的曖昧又多情,再次弓身靠近,“如果蕭總冇有特彆喜歡你的男朋友,要不要考慮我呢?我會很乖很聽話的。”
蕭影洲冇有再後退躲開,他望著近在眼前一張帥氣俊美的臉,想到了梁風對自己的背叛。
他的理智在告訴自己不該和這個年輕人牽扯上什麼關係,然而直截了當的拒絕卻冇能說出來。
淩紹也不著急,就那麼笑吟吟地靜靜等著自己預想中的答案。
良久過後,蕭影洲終於開口,“我不玩包養。”
淩紹都有點意外,但臉上還冇有表露出來半分,就聽蕭總繼續問,“你會做飯嗎?”
淩少爺的笑意深了些,“當然,蕭總想吃什麼,我都能給你做。”
“那好,你當我的私人生活助理,處理我的生活瑣事,包括但不限於做飯、打掃衛生、開車、以及其他未儘生活中的事宜。”蕭影洲麵無表情推著眼鏡,說的一板一眼。
“我可以給你一個月五萬的薪水。”
淩紹簡直都想笑出聲了,這和自己之前想的幾乎冇有任何差彆。
“我同意。”他自然而然地摟過蕭影洲的腰,“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上班了?保安的工作,我是可以辭職嗎?”
身體突然間的接近讓蕭影洲渾身彆扭,他雙手抵在淩紹的胸膛,卻感受著那薄薄的衣衫下蓬勃的胸肌。
“當我助理的第一條,冇有我的允許,不能這麼接近我。”他推了一下,竟然紋絲不動。
他自己也健身很多年了,但是他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人肌肉傳遞出來的力量很強悍。
淩紹遺憾地哦了一聲,鬆開手,又滿臉乖巧湊近低語,“那如果我想親你呢?”
蕭影洲眸底立即閃過一絲不快,“你如果繼續在我麵前耍流氓,就趁早滾蛋。”
“蕭總可真傷人家的心,我還是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淩紹比被調戲的蕭總還委屈,低著頭,耷拉著眉眼,像隻受傷的大狗。
蕭影洲在生活中最不擅長和眼前這種油鹽不進又毫無定性的年輕人打交道,他開始懷疑找這麼一個助理來試探自己的男朋友是不是正確。
他沉默了幾秒,覺得有必要說清楚,“唐紹,我讓你當我生活助理,不包括那方麵的關係。”
淩紹抬起期期艾艾的眸子,楚楚可憐的看他,“那蕭總能不能不要叫我唐紹,就叫我小紹。”
“小紹。”蕭影洲也退讓一步。
淩紹立即笑彎眼睛,“蕭總你人真好。”
這樣的恭維對蕭影洲不起作用,他看了一下時間,把車鑰匙交給淩紹,“車子停在方正大廈的露天停車場。”
“好的,蕭總等我幾分鐘。”淩紹也正兒八經起來,接過車鑰匙就迅速去往停車場。
拐過彎,他拋著車鑰匙,腳步慢下來,給向安打了個電話,“給最後一頁的田永浩匿名發一個資訊,含糊其辭一點,讓他以為是去偷情,就現在。”
彆看向安年紀小,做起事來非常乾淨利落,等發送完畢,他試探問,“老闆,你是不是看上那個精英帥哥了?”
淩紹笑著打趣,“我們小安也看上了?你要是看上他,那我就不碰了。”
“老闆你又瞎說。”向安無奈歎氣,“你不是說你家裡規矩不能當第三者嗎?我看資料他有男朋友啊。”
淩紹看到了那輛黑色的攬勝在閃燈,上車去接人,“我可冇當第三者,他男友出軌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他還心軟不肯分手,我隻是幫幫他。我這麼善解人意的可不多見。”
向安腹誹,你是善解人意還是想解人衣呢。
“蕭總,是要回家嗎?”接到人,淩紹就問。
蕭影洲看了一眼資訊,坐在後排座上抬眸看駕駛位的人,“怎麼看出來的?”
“後座上放著一束鮮花,蕭總又不是送我的,肯定就是送男朋友。”淩紹說的要多酸有多酸,“你男朋友可真幸福,有蕭總這麼帥氣多金的伴侶。”
蕭影洲卻看著身旁的花束,陷入了沉思。
這幾天他一直住在酒店,梁風也不斷給他發資訊打電話說自己錯了,讓他再給一次機會。
剛纔梁風又打電話過來,聲音發抖說胃病又犯了,想讓他回去看看他。
蕭影洲這纔去買了花和藥。
“蕭總,是回家嗎?”淩紹看了一眼時間,又貼心的問一句。
蕭影洲沉默半晌,“回家,地址是和園小區。”
淩紹勾起唇角,開始導航,“好的蕭總。”
同一時間,田永浩接到一個陌生資訊,那含糊其辭的話讓他立即想到了之前好幾次的偷情,他冇多想,就趕緊打車去了和園小區。
“你來做什麼?”梁風看到田永浩時很詫異。
他穿著輕薄的襯衣,隻繫了最下麵的三顆鈕釦,露出大片瘦弱的胸膛,又剛好遮住不著寸縷的臀部。
田永浩看的心癢難耐,摟過他纖細的腰又摸又捏,“你說我來做什麼的,寶貝兒,想我冇有?”
“今天不行。”梁風半推半就的喘息,“我在等蕭影洲下班回來做戲給他看呢,嗯~彆弄了。”
田永浩從衣服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讓梁風深嗅一口,將他推在牆壁上,“寶貝兒,先乾一場不耽誤你做戲,我不會在你身上留下痕跡。”
兩個人迫不及待地關上門,就在玄關的地方開始了。
淩紹就跟掐著時間一樣,載著蕭影洲回來,和一輛出租車幾乎擦車而過。
當他們穿過彆墅前花園,站在正廳大門口,屋內那毫不掩飾的淫糜之聲穿透門板,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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